【42】Sister，sister（下）
*我觉得又可以叫做三次达米安要求杰西卡当他女朋友一次杰西卡答应了…
【18th】
“小翅膀～”
杰西卡毛骨悚然地看着迪克一脸灿烂的笑容，一般迪克这么叫她都没什么好事——
“你又要干什么？”
……
她到底是怎么被迪克说服的？
芭芭拉去取她的“完美红色高跟鞋”了，留下杰西卡一个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手指绞着红色的裙摆。影像从镜子里掠过，杰西卡忍不住凑近去看自己的样子，天哪…这奇怪的头发。还有口红。她忍不住用指尖点了点晶莹的唇釉，红色里泛着点点星光，即使以她完全不懂口红的眼光来看，也是很好看的，芭芭拉的确在这方面有一套。但是她还是感觉很奇怪，非常奇怪。
“当当当当～”
杰西卡几乎惊恐地看着那双鞋跟可以戳死人的鞋。
“不我不能穿这个我会走不了路的！”
“你可以的！别担心，这是女孩子的天分…你只需要稍微练习一下下就好啦。”
杰西卡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带着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踩上了高跟鞋。
“不要总看脚底下，向前看…”
“把重心落在前脚掌上，对就是这样！现在把腿伸直…”
杰西卡从客厅的一头走到另一头，咯哒咯哒，咯哒咯哒。
“很好！现在你差不多已经能保持平衡……”
芭芭拉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杰西卡脚下一滑，
“小心！”
杰西卡已经闭上眼睛做好了与地板惨不忍睹地亲密接触并在地上留下一个白色脸部轮廓附带大红唇的准备，然而预想中的撞击并没有发生。她睁开眼——
“……”
达米安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她整个人正趴在早已比自己高出一头的男孩身上。她越过肩膀看见了迪克促狭的眼神（“wow干得好小翅膀！”）。杰西卡呲牙咧嘴地瞪着迪克（“你干的好事！”），青年挑了挑眉毛（“我可没逼你答应”）。她发出愤怒的嘶声（“肯定是你怂恿的你女朋友给我穿高跟鞋！”），而迪克一脸无辜地移开了目光（“我可什么都没说”）
“你是…打算就让我这么抱着你出门吗。”
杰西卡像触电一样向后一跳，又险些跌倒——幸亏达米安再次伸手拉了她一把。两个人几乎鼻尖贴着鼻尖，杰西卡短暂地在那双深沉的绿眼睛中迷失了自己。在她未曾注意的时候，她最小的弟弟不知不觉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孩童时期柔和的脸部线条变得坚毅，下颌的弧度简直跟布鲁斯如出一辙，还有那总是皱着的眉头，除去眼睛的颜色，几乎就像是布鲁斯的年轻版本。
“呃…那个，你今天很好看，Jessica。”
达米安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目光，杰西卡这才意识到她刚刚保持着几乎要贴在一起的距离盯着达米安发愣。
“啪，啪，啪。”
两人身后传来芭芭拉慢条斯理的鼓掌声。杰西卡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连带着耳朵和脖子都泛起了红晕。
“噢，放过他们吧，小芭。”迪克笑着说，“你再鼓掌可怜的杰西卡就要烧起来了。”
“等等，我们这是要干什么？”
“显而易见，跳舞。”
达米安喜欢他的姐姐，喜欢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尤其喜欢看着它们因为惊讶而瞪圆的样子。
“跳舞？！”达米安挽着她穿过人群向场地中央走去，杰西卡压着声音小声抗议着，“可是我不会——迪克可没说里面还有这项活动！”
“噢，你会的，而且你的华尔兹跳得相当好。我见过你一个人在屋子里练习。”
“什…达米安看在上帝的份上那都是我十四岁的事了！”
“Well，你今年二十四岁，隔的时间也不是特别长嘛。”两人停在场地中央，达米安搂住她的腰，低头露出一个跟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坏笑，同时接过一支燃烧着的蜡烛。
“这是？”
“Jessica，”少年，不，现在应该叫青年，认真地注视着她，眼神在跃动的火光中分外温柔，“假如我们跳完这支舞它还没有熄灭，你就答应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我……”
“我就当你默认了。”达米安没有再给她反驳的机会，不由分说地将两人的手十指相扣，烛光在两人掌心微微颤动。
“这太荒唐了。”整个场地都安静下来，人群在他们周围围成一个圈。杰西卡机械地跟着达米安的动作挪动着，对方的热度从扶在她腰上的手，到两人交握的指尖，再到注视着她的眼睛无一不在灼烧着她。
“你在害羞。”
“没有。”
“但是你的耳朵尖还是红的。”
“我在生迪克的气。”
“这是我的主意。”达米安带着她旋转了一圈，贴心地放慢了速度，“比起达西，我更愿意主动一些。”
“可惜我不是伊丽莎白。”
“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是。你可以是我一个人的，独一无二的伊丽莎白，Jessica。而且，我不会让你流泪，我不会让你误会——我从九岁开始就喜欢你了，喜欢你这件事占了我整个人生一半的时间，你知道的。”
“我之前说过的每一次都是认真的。”
音乐声停了下来，达米安将两人仍然交握的双手放在两人之间，烛芯上的火焰依旧燃烧着，橙红的火焰尖端在静止的空气里升高，像此刻杰西卡的心脏一样几乎飘出喉咙口。
“做我女朋友吧。”
“…好。”
看这个人终于填了一个坑…
这写得啥破玩意儿啊…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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