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rnan/Kirk】Get drunk 1 ［又名：灌醉一只小蝙蝠］-七尾Stieber

“Kirk.”
超人风尘仆仆地飞进大厦，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铛”地一声拍在蝙蝠侠的实验台上，其力道之大令整个台子上的试管都抖了抖。
蝙蝠侠放下手里的仪器，有些困惑地将目光移到那瓶不明液体上：“Hernan，这是？”
“酒。里面加什么血做的。”
那个看起来颇为庄重的长者把酒递给他的时候叽里呱啦说了很多，Hernan只记住了两条。一，这是酒，二，这瓶酒里有血，综上所述，它的归属显而易见。超人抱着双臂颇有些自得地在空中飘浮着。
Kirk拿起造型古朴的瓶子，瓶中的液体有些粘稠，在灯光的映照下呈现出半透明的深红。也许可以收起来当储备粮用，他这么想着，偏薄的嘴唇抿了抿。
“那就…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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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
像一团火灼烧着咽喉，细细的火舌沿着每一条血管每一根神经蔓延，带着疼痛的毒液在飞窜，灼烧着理智咝咝作响。
他应该早一点儿检查血库库存的。Kirk烦躁不安地蜷缩在实验室的地上，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伸长的犬齿碰到了嘴唇。
从决定不杀人以来，Hernan一口气买了好几个血库。大概是长期充裕的食物让他过于放松，没有及时检查库存，人造血浆的原料也不够了。这真是好极了，在超人飞到另一个星系里的时候断粮……
等等。
前几天Hernan好像给过他一瓶酒。一瓶带血的酒。
Kirk捏住喉咙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来到冰箱前，一把拽开了冰箱门。那瓶酒安静地立在隔板上，深红在一片惨淡的荧白中格外显眼，像废墟上空漂浮着的超人腰带上鲜红的S。他伸出手去，苍白的手指握住那抹红色。
那是鲜血，是光明，是渴望，是畏惧，是黑夜里跳动的脉搏，是冰冷的血液中燃烧的火焰。
瓶盖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Kirk贪婪地吞咽着，冰凉的液体滑入口腔，有些粘腻的酒与血液混合在一起。因为喝得太急，一些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脖颈流下来，在制服的白色上晕开点点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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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外星怪物格外难缠，超人回到联盟已经是一天之后。
“Kirk？”
这很不对劲，蝙蝠侠不在实验室，不在控制台，并且Hernan十分确定Kirk绝对不会出这栋楼。
“Alright.”捕捉蝙蝠侠的心跳对超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因为Kirk的生命体征趋近于无。他的脉搏大部分时间都微弱而缓慢，听起来像冬眠的小动物。
“噗通，噗通”
有力而快速得有些不正常的搏动声让Hernan有些慌神，一脚踹开了几乎从来不用的蝙蝠侠卧室的门。
“Kirk！”
Kirk背对着门口躺在床上，苍白而光裸的后背，被子滑落到股沟。蝙蝠侠正在睡梦中——但并不安稳。浅而急促的呼吸声，像小猫爪一样搔动着超人的耳膜。
小蝙蝠正在做梦。
而且还是春梦。
Hernan在床边落地，俯下身看着床上的人儿。Kirk紧盍着双眼，睫毛像风中栖息的蝴蝶，翅膀轻轻颤抖着，嘴唇微张，平日里没什么血色的脸庞蔓上了浅浅的红晕。他小幅度地磨蹭着床单，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手指绞紧了被角。Hernan不需要透视也知道现在被子下面一定是一塌糊涂。
连在睡梦中也如此克制呢。Hernan伸出手摸了摸Kirk的脖颈。尽管对于超人而言这个体温还是偏凉，但是毫无疑问跟Kirk平常比起来已经高出了太多。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干了什么？”Hernan的手指滑过Kirk几节凸出的脊椎，看来小蝙蝠全身都是这个温度啊。
“呜……”
Kirk随着动作全身颤抖了一下，Hernan低下头，正对上那双缓缓睁开的血红色眼睛。
毫无焦距的透彻，像灯下的琉璃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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